我的外婆作文

时间:2023-06-06 15:23:24 外婆 我要投稿

关于我的外婆作文汇总六篇

  在平时的学习、工作或生活中,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,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,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。你写作文时总是无从下笔?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我的外婆作文6篇,欢迎阅读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。

关于我的外婆作文汇总六篇

我的外婆作文 篇1

  上包村,一个被青山绿水怀抱的小村。那里,曾是我童年的顽地。

  每年端午节前,妈会让我提几斤猪肉,送到外婆家。一早,家里出发,走十来里小路,已是汗流浃背,我便在甘溪舅舅处歇脚。舅舅在冷饮厂上班,他会端出一碗冰凉的酸梅汤慰劳我,还没等“别呛着”的声音到耳,我已三两口喝干,看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艰难的起身,舅舅早早的,将一个灌满酸梅汤的军用水壶,挂在我的脖子上,冰冰潮潮的,晃眼的白光都有些凉意了。

  赶到外婆家,小喇叭已经欢快的响起,外婆听到我的声音,从炉膛口起身,接过我的肉,一番夸奖后,临了笑嘻嘻的笑话我,脏成了个花猫,将我拉到洗脸架前,按着头,端着水勺,一股细细的泉水,将清凉渗到头皮深处,这时,外公静静的站在身后,将早已炸好的馓子递给我。外婆还没给我擦干脸,我已经满嘴挂满馓子的碎屑了。外婆会嗔怪外公,等着再吃来得及,外公嘿嘿的笑着,而我趁机撒开脚丫,跑出去找小伙伴了。

  阿娟、阿玲、阿年和我,一人提个小桶,来到鹤山脚的甘溪,溪水浅浅的,清清的,光脚踩在鹅卵石上,滑滑的,还有点硌脚,低着头,盯着水面,不觉已将脸埋进了水面,屏着呼吸,小心翻开一块稍大的卵石,等着泥沙搅起的浑浊澄清,一只乌青硕大的石蟹偃伏着,看到我伸出的小手,慢慢靠近,便扬起前獒,左右摇摆着,我偷偷从它后背拢过去,看准了,小心却迅猛的将它的脊背掐住,一下提出水面,尽管它在半空张牙舞爪,可怎奈我何!看着一只只四处找路逃脱的.石蟹,在木桶中互相踩压着,我们已经忘记了全身的湿透,又顾着到石缝中去抓鲶鱼了,鲶鱼可不像石蟹,滑滑的,手指一碰到,就会往深处躲,好几回,明明抓住了,一个腾身,又挣脱了,双手好不容易从布满棱角的石缝中抽出,鲶鱼扭动被紧紧箍住的身躯,丢进木桶,掀起一阵闹腾。手臂上渗出一道道红红的血痕,开始隐隐的发疼,脸上却挂满了兴奋的泥点。

  回到家,外婆外公连忙将小舅舅的干衣服让我换上,顾不上扭扣子,又想着到外边找伙伴打纸炮,外婆紧紧抓住我的手,叫外公从锅里端出碗来,原来是猪油炒饭,一股浓重的葱香扑鼻而来,油滋滋,红彤彤的泛着光,堆过了碗尖,绿绿的葱花在糯糯软软的饭粒中点缀着,我接过筷子,顾不上烫嘴,吭哧吭哧的,很快就见了碗底。好吃好吃,光顾着点头,竟没顾着外婆边上呵斥小舅,擦掉挂在嘴角的垂涎。

  转眼间,我已过了不惑之年,外公外婆相继过世,舅舅年纪也大了,平时在外打工,只有年节时才回家。春节拜年,在路上碰到阿年,竟然有些羞涩,生生的招呼,简短的几句寒暄,让我欲言又止。我听到阿玲不幸遭遇了车祸,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心里恍惚的有些惊颤,日子过得如此的迅猛,而又如此绝情。究竟是日子将人拉进了生活的黑洞,还是人自己抛弃了身边的种种温情。

  折身返回舅舅家,踩着依然熟悉的卵石路,看村边塘口的皂荚树依然雄健,小巷里儿童在嬉闹奔跑,却不再见到曾经熟悉的身影;老人们围坐在新造的长廊里,闲谈着,听着熟悉的音调,却听不到叫我的那声呼唤。

  鹤山的青松更加葱郁了,甘溪的溪流拦腰筑了一道堰坝,水变深了,鱼躲起来了,青山倒映,水草让水流牵着,柔弱却鲜艳的,不愿脱离那一汪清潭,一道清冽的水流,从泄口一路欢畅的往下游奔去。

  车子驶出村口,不忍从后视镜中,再次端详曾经熟悉的顽地,渐渐的,远了……远了

我的外婆作文 篇2

  我的外婆是一位典雅却有些古怪的中国妇女。平淡却不乏味的一生。若说是一种颜色,我或将说是水蓝色--沉稳而不失生气。

  外婆的娘家是大户人家。从外婆记事起,只穿过两次红衣服,一次是当新娘,一次是儿子结婚。其余时间永远只穿着那水蓝色的衣服,也见证着这种衣服从骄傲的象征成为不多的时代记忆。

  她出嫁很早,16岁便定下了婚事,17岁便为人妻,早早沉浸于炊烟与柴米之中。婚时,外公与外婆共同在院子中间栽下了一棵桂树。几十年的生长,昔日的小树苗已长成大树。每每金秋来到,外婆总摇下几盒子桂花,在水务中烹制成软糯可口的桂花糕,包在水蓝色的手绢里,一半自家吃,一半则分给街巷邻居。外婆常常带着我,边慢慢品尝,边走门串巷,将桂花香甜的气息播撒于街坊。她用粗糙的大手拉着我白嫩的小手,在耳畔耳语道:“外婆没文化,但外婆知道这样干我的儿子,子孙辈辈都能有麻烦时有人帮,我妈是这样干的,我妈妈的妈妈也是这样干的……。”

  据大姨说,外婆与外公只吵过两次架,其余时间都秉持着“良女似水”的原则,辛勤地在院中与厨房劳作。

  一次是母亲的出生。母亲是周家连续第三个女孩,至母亲出生时,周家还未出生一个男孩。当时虽已建国,但外公仍未摆脱旧文化的根深蒂固,依旧觉得家中有个男孩儿才能传宗接代,便开始埋怨起外婆来。也不知是哪句彻底触摸了外婆最后的底线,开始破口大骂,在当时极为少见。

  “女孩怎么啦?有什么问题吗?”

  “男孩女孩不都是你的亲骨肉吗?”

  “亏你还读过书!思想这么老旧,我个女人都想得明白你却弄得弄不明白。”

  事罢,便站起身,扬长而去,到河边锤洗衣服,独留外公一人在房间里沉思。

  另一次则是大姨出嫁,外公在婚礼上的发言说女儿就是泼出去的`水,让大姨以后别再回来了。必是此番话戳中了外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,在众目之下,大声与外公争辩。在如泣如诉的话语中,是对自己过往痛苦的回忆。是对儿女最后的保护。在压力下,她必须挺住。

  水蓝,有古典的藏青之沉稳,亦有现代的天蓝之生气,正相符与外婆的一生--柴米油盐,有中国传统妇女的持家美德;相夫教子,有天下母亲骨中的爱子之心;大庭相争,有渴望为孩子立一番天地的决心。

  若说外婆的一生是调色板上一种颜色,那必然是水蓝色。

我的外婆作文 篇3

  远处的山坡上的菊花开了,远远望去仿佛给山穿上了一件彩衣。我的身边仿佛有暗香萌动。外婆这时应该在田野里辛勤的收割着洋溢着稻香的稻谷了吧!

  记得小时候我到外婆家玩。每次一跨进大门总是会闻到一股我喜欢的豆浆味。那味道刺的我心里直痒痒,这时候准能看到外婆在锅灶前,手中拿着一只杯子,正在里面不断加豆浆,这时我便在一旁站着,等着往里面加完蜂蜜加完糖,然后美美的捧着豆浆,去哥哥姐姐那儿炫耀一番然后再回到厨房,这时外婆便在一旁眯着眼,一口一口的瞅着我喝完。嘴里还念叨着:“多喝点,不够我这还有呢!”

  我很喜欢外婆给我做的布棉鞋。

  所以每次去外婆家。总会看到外婆的床边放着一双还未完工的布棉鞋。外婆总会问我:“你猜猜这双鞋是给谁做的呀。”我说:“外婆对我最好了,这双鞋一定是给我做的。”说着便会说:“婷婷真聪明。”说着便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有点融化了的巧克力来给我吃。外婆呢!就坐在沙发上,一点一点的纳着布鞋底。

  外婆家的`院子里有一个葫芦架,每当秋天的时候那些葫芦就会变黄了,里面都空了留下一个坚实的外壳。这是我便嚷着要外婆给我葫芦壶(那是一种装水和酒的器具)外婆便那着一根筷子,一条板凳和一把剪刀带着我,到后院去。外婆问我:“喜欢那一个,我给你做”。这时我便指着最大的那一个说:“我要这个。”然后外婆就剪下那一个,眼里闪烁着一丝光芒。我蹲在一旁看着外婆在那一点点的做着,掏尽、淘洗、擦试。每一步都是那么一丝不苟。

我的外婆作文 篇4

  我的外婆长得胖胖的,脸圆圆的,眼睛小小的,不戴眼镜,头发已经灰白了,特别爱笑。

  每次我们去外婆家,她都会给我准备很多的菜,还包饺子、烙饼给我吃。早餐时她还叫问我要吃什么,然后去买来一堆的点心。她还会一个劲儿地找各种玩具给我玩,还总是带我去南京玩不到的地方玩 。

  外婆最大的`爱好是打电脑游戏,每次给我准备好鞋子、玩具后就没完没了地打,只有吃饭时她才会离开,一吃完饭就又回到电脑前继续玩。可是没有人赞成她玩电脑游戏,外公、姨父都希望她陪我们玩 ,就把电脑关掉,不让外婆玩,有时外婆就不玩电脑,“罢工”了,但有时她重新打开电脑玩游戏,真拿她没办法。大姨、小姨常常故意抢她的位置,不让她玩。外公有时故意让她做家务,或是让她带 我们出去玩,外婆就打不了游戏了。

  外婆就是这样一个既喜欢电脑游戏,又对我好的人。

我的外婆作文 篇5

  在我的生活里,关爱我的人很多,爸爸、妈妈、舅舅……但最爱我的,是外婆。

  外婆已经年过六十了,但是,对我的关心仍是无微不至。外婆知道我是一个“小财迷”,就对我许诺:只要每年的成绩保持在九十分以上,过年的压岁钱就比上一年多两倍。有了这个诱饵,我每年的期末成绩都很“可观”,当然,装压岁钱的袋子也逐渐变得鼓鼓囊囊。可外婆并不一定非要我考好不可,只说努力就行。

  外婆关注我的学习,更多的,是对我身体的'关心。有一次,外面下了大雪,我上学时,耍了淘气,不顾一切冲出家门,外婆发现我手套没戴,围巾围巾没围,便立刻追了出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,对我说:“又犯牛脾气了吧!你瞅瞅,外面这么冷呢,你什么都不戴,怎好?”外婆一边“数落”我,一边给我系围巾,戴手套,可我却感到不耐烦!

  让我感到不耐烦的,又何止这一件事呢?我走路贪玩,滑到路旁的豆杆地里,小腿划破了,外婆马上把我背回家清洗,包扎;吃饭时不肯吃鱼,外婆不厌其烦,把剔好的鱼肉夹到我的嘴里,哄着我说“吃了聪明”……

  当时,我才八九岁,不理解外婆对我的心意,现在回想起来,才发现外婆对我的念叨里,包含了浓浓的关爱!

  日月如梭,转眼,我快十二岁了,我深深感谢外婆对我的爱!

我的外婆作文 篇6

  外婆于我,并不是小说里通常描写的那种亲切、和蔼的代名词。长久以来,这个名词的含义似乎只限于照片上、血缘上的那种虽近却远的印象。从我小时候起,她给我的感觉始终是个侧影——一个古怪的老太太。

  她一直都是个极虔诚的基督教徒。小时候逢年过节,她也来过几次。每次住那么一段时间,便默默地走了——我从而也得见了她的一些日常事。每天下午,她总是长久地跪在床前,两手拄着床沿,口中喃喃地做着祈祷。外婆共生了六个儿女,因此祈祷时也很是麻烦——她那么不厌烦地、详详尽尽地把一个个人名、地址都絮絮道来,并且每个人都要尽她所能地祝福赞美一番。

  我那时正念着小学,对外婆所从事的这一切既不了解也不愿去理会。只是偶尔的兴致来了,也会去听听她唱的赞美诗。记得她常唱的是一首《耶稣宝血泉》。我虽不大理解这歌词的意思,却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外婆宁波土腔的发音。每次在亲友面前做这样的仿学表演,总能博得大片的笑声——我由此便知道,亲友们对外婆的态度也是与我相仿的。

  外婆最后一次来上海过冬在我家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那时我已稍稍大了些,也略有了一点兴趣去听外婆讲《圣经》。事实上外婆的口音我极难分辨,我也并不十分在乎听故事,只是每见她那干瘪枯瘦,又皱纹交错的脸,心头总没来由地有几分怅然,也包含了一点怜悯的意思——外婆独自住在宁波乡下,惟一在身边的儿子却又是个不甚孝顺的。

  我一直都记得那个冬日的夜晚。那时春节过后并不久,但外婆执意要走,上海的亲友们在我家为她送行。那晚外婆的`兴致极高,当众为大家唱赞美诗。父亲还用一盘磁带录下了。客人们笑着,喝着彩,外婆的脸上浮现着难得的红晕,并不知疲倦地一直唱下去。直至客散,她忽然有几分凄凉地向我们说:待我一走,你们定会擦了那带子,倒不如让我带去。我们都笑着说:哪能呢,哪能呢!外婆笑笑,不再坚持下去。然而终是给她说中了——不久,为录一盒费翔的歌,便给擦去了。

  这便是外婆最后一次的离去。算来,也有数年不曾再见了。母亲按月寄着生活费,偶然多邮了些,便有来信骂我们不节俭。外婆的信封总是自己手糊,皱巴巴的,她的信,我们大家都不感兴趣,因为她总爱在信里附上大段大段的赞美诗,且每次都千篇一律。

  前几天忽然收到外婆的一封信,说她在河边洗衣时失足掉进河里,幸好被人救了上来;又说以后生活费莫再多寄,她鱼肉不沾,每日到市上拾些旁人不要的菜来,也够吃了。外婆在信里很是气愤地说:现在的人好大派头,好端端的菜也扔了。

  我于是拿了那信给母亲读。却见她坐在沙发上,读着信,时而流露出似是怜悯,似是讥嘲的笑来。我却不知为了什么,心头竟有些酸酸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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